>“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想提醒公主,偏院的隔音不好。”“你倒是谨慎。”萧鸾玉将栗子粥推到一旁,“洗手,帮我上药。”“喏。”林富安依言在水盂里洗了手,走到她近前,用木牒挖出一勺伤药,细细抹在她的脸上。“我和他是不是很像?”萧鸾玉突然低声问了一句,吓得林富安放下木牒就想跪。“不准跪。”他的双腿顿住,无措地看着她。“继续上药。”“……喏。”林富安心神不宁地抹着药膏,他总觉得这时候的三公主有些奇怪。作为奴才,他最怕自己不小心触了主子的霉头。可是萧鸾玉岂会管他那些心思,她不仅要他待在她身边,还要他成为她的人。“你说,我是你的第一位主子。那如果我几天之后就要死了……”萧鸾玉见他又慌乱起来,直接攥住他的手腕,自下而上凝视他的眉眼,“你看,连你都这么怕死,说几句重话就要跪下来求饶,那么我呢?”林富安被她攥着手腕,根本不敢动。“奴才,奴才不知。”“你希望我死吗?”她说得很轻,仿佛在说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奴才不希望公主受伤,更不希望您……”他实在说不出那些不吉利的话,忍不住闭了闭眼,躲开她的直视,“公主,请允许我继续为您上药。”萧鸾玉低笑了几声,松开他的手,“确实要好好上药,万一留下几天的印子,我怎么逃过死劫?”林富安不知该如何接话,他好像在一天之内认识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三公主。昨晚的她还是柔弱忍耐的菟丝花,今天醒来之后,特别是与四皇子争执了几句,她就变得易怒而怪异。看来安乐宫里的这两位皇嗣当真是水火不容。“你知道四皇子捡到的是什么东西吗?”“奴才不知。”“那是我娘求得的平安符和佛光玉佩。”萧鸾玉似乎平静了很多,说谎起来有头有尾,“符纸上写了,我会在十岁这年遭遇死劫,唯有时刻佩戴它,才能过平安活下去。”“……奴才斗胆一言,能否请求贤妃娘娘作主,将平安符和玉佩拿回来?”“方才你也看到了,我的好皇弟可不会把它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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