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贤妃想看到的。曾经,萧鸾玉因着成歌苧的地位,以及聪敏伶俐的性格,讨得皇上欢心。而她自己的儿子萧翎玉,连一句夸奖都求不来。倘若萧鸾玉丧母时,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婴孩,贤妃倒也愿意装装样子。如今,贤妃只能用明嘲暗讽来宣泄当年的愤怒,想尽办法将她那股惹眼的灵动打碎、让她沦为仇恨的木偶。反正这萧家都不是善人,在身边养一只咬人的猫,闲来时逗弄两下,倒也能纾解这深宫积累的郁气。贤妃如此想着,笑得愈发畅快,“鸾玉,你怎么不高兴了?”“娘娘说哪里的话,身子染了风寒,本就不爽利,更怕我开口说两句,就要把病气传给您了。”萧鸾玉不冷不淡地说。她对上贤妃时,可不会花费太多心思伪装自己。平日里对萧翎玉忍耐退让,是因为那小子会跟皇帝告状,少不了一些麻烦。而贤妃要是敢告状,这种不痛不痒的事只会让皇帝认为她教导无方。“听起来,鸾玉倒是心心念念着本宫的安好。”贤妃敛了敛笑意,“我当你只知道吃里扒外,挂念几个虚无缥缈的人。”这话听起来太过刺耳,但是萧鸾玉却捕捉到另一层含义,贤妃说的是玉佩的事?她在心中思量片刻,选择以退为进,“娘娘言重了,如今我抬头见的是安乐宫的牌匾,低头走的是安乐宫的玉砖,何来挂念他人之说?”“你明白你的处境,那再好不过。”贤妃眉眼淡淡,把弄着手里的花绢,“至于那东西,就留给翎玉保管。它出现在你身上,总归会让皇上不喜。”“娘娘说的是。”萧鸾玉不想跟她犟,而是琢磨着她方才的话。那玉佩上刻了一个“锦”字,让萧翎玉怀疑她和太子萧锦玉有牵扯。可是在贤妃这里,那玉佩放在萧翎玉身上却是毫无问题的。皇上不喜看到她和太子有牵扯,难道就乐意看到萧锦玉和萧翎玉之间兄友弟恭吗?这肯定说不通。太子和四皇子不仅是两位妃嫔站稳后宫的底气,也是两个权臣士族日后壮大的筹码。这两个儿子走得近了,对于一位正值壮年的皇帝可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贤妃怎会把太子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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