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脚锁在宾馆的房间里。徐云书进门,宁钦禾紧随其后。房内,一个约摸二十四五岁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他头发蓬乱,双眼充血,脸上的几道红血丝如蛇信子斑驳狰狞,整个人被用绳子和椅子绑在了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杀人囚禁现场。看见闯入房间的几人,男人情绪激动起来,后脑勺用力往后仰,与椅背撞出哐哐声响。“小哲……”女人连忙去扶正他的脑袋,眼泪又流了下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让他这样受苦……”男人叹声气,问徐云书:“道长,小哲是怎么了?”小哲的头被母亲桎梏,不满地从鼻腔中哼气,嘴里念道:“酒、给我酒……”“去死,都给我去死……”明明是男人模样,一张口却是嘶哑的女声,颠三倒四地念着“酒”和“死”两个字。宁钦禾感到瘆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往他师兄身后躲。徐云书目光淡淡,没有马上回答。若是此时有人认真和他对视,会发现他的浅瞳中映出的景象与常人看见的不同。在他的视野里,小哲不是这个蓬头垢面的小哲,而是个年轻女子。她醉着眼,黑发过肩,皮肤白得吓人,细细的脖颈上甚至能看见青色血管。她似是有所察觉,蓦地转头看向徐云书。徐云书不怯,静静和她对视着,那双醉眼陡然清醒。徐云书收回眼神,道:“小哲是被鬼上身了。”夫妻两人皆是一愣,虽此前想过这种可能,但亲耳听到道士这么说,仍不太敢相信。这个世界,真的存在鬼吗?见二人不语,徐云书补充:“女鬼。”女人终于回神,哆哆嗦嗦地问:“道长,这、小哲……”提到鬼,她不禁语无伦次。对于科学无法解释的未知事物,如鬼神,人们常保持着敬畏。敬的是神,畏的是鬼。徐云书见惯提鬼色变的场面,看眼小哲,谈自己的推论:“你说他是在一星期前性情大变的,也就是八月十六。”十六,满月。日为阳,月为阴。月亮盈缺代表阴气轻重,这也是为什么月圆之夜最是容易发生怪事。“他大概是那天去过不干净的地方,才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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