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心想谈个小女朋友也不错。不然以陆淮的身份地位,收不住性子闹出事,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还是他们这群俗人。所以一切都拜托你了林小姐!他想暗中传递个鼓励眼神,半路被陆淮拦截。不看就不看。警员先生很委屈:我今年四十二岁上有爸妈下有儿女,老婆今年三十一朵花,当年还承你一声叔。现在以长辈的慈爱目光看看小辈都不行?干嘛吓唬人?谁他妈敢觊觎你那小女朋友不成?臭小子护这么紧。醋坛子喝凉水,喝了凉水变魔鬼——三厘米的口子无非缝六针,轻微脑震荡好像可有可无。陆淮这辈子大逆不道的事情干得七七八八,数这趟医院走得最微不足道。但林晚不这么想。她光觉着针尖在皮rou中穿来穿去很疼,脸上留疤很苦。你说陆淮多好看一小白脸,不管他平日多蹬鼻子上脸,但凡他放下身段勾个唇,世界上没几个金主舍得冷落他。现在竟然有四五成可能性留疤……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林总别的不说,哭功天下无敌,光凭时长便能耗死八成敌人。护士来来去去,瞧瞧双眼红肿的林晚,再瞧瞧犯困的陆淮,知情的感叹林总用情至深,偏偏爱上个冷漠无情的穷酸漫画家。不知情的以为陆淮重病不治,脑补出‘我爱你时你不爱我,我要死了你深爱我’的三十万字都市虐恋。凌晨两点。陆淮终于开口:“哭饿了没?”林晚张口打了个小小的嗝,“还、还行。”“再哭两个小时?”陆淮好心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让她欣赏连续两个小时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