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颤,想起了自己师傅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能在这宫里活下去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傻瓜的,别人不说,不是不知道,而是没必要让人知道”。寒意就从宋娴仪的指尖一路攀延而上,连心都冻得发抖。“郡主,”她咬着牙,哆嗦着道,“我,我曾经看见过方氏引/诱皇上……小豆子公公也知道……他们常在珍宝阁后面的暖阁里私会……方氏怕失了皇上的宠信,曾让皇上写了首诗给她,诗上盖了皇上大宝和私印,那首诗,在我手里……”写情诗,还盖上代表国家社稷的玉玺。姜宪闭了闭眼睛。还有比赵翌更蠢的人吗?李谦不过写了份投名状,她怕被人发现,还随身带着……方氏居然让赵翌的情诗落在了宋娴仪的手上。她前世怎么就被方氏这种蠢货能糊弄了……可见她也不怎么聪明!姜宪道:“那情诗在什么地方?”宋娴仪顿时生出姜宪要夺了底牌的恐惧感。姜宪不屑地撇了撇嘴,毫不掩饰对宋娴仪轻蔑,道:“你有命拿在手里,也得有命拿出来才行。你以为我想要看那糟心的东西,我是怕你藏得不严实,给人随手摸了去,要你拿证据的时候你拿不出来,被人倒打一耙!”宋娴仪脸上火辣辣地烧,解了腰间挂着的一个半新不旧,青色杭绸绣粉红山茶花的荷包递给了姜宪:“东西我随身带着……”☆、第六十八章双雕姜宪看着那荷包却没有接,而是端起茶盅来又喝了口茶,这才淡淡地道:“东西你收好了。我姑且相信你说的证据在这荷包里。我指点你一条明路好了。”宋娴仪满脸惊愕,眼泪再次落了下来:“郡主,您,您不管我了吗?我刚才不是有意隐瞒的,我是怕拿出来了给您惹出祸端来……”姜宪听着就开始特别不喜欢宋娴仪了。大家又不是什么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血亲,也不是什么患难之时结下的情意,生死关头,彼此互相防备本是常态,可她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宋娴仪还在这里惺惺作态的表忠心,这就让她不高兴了。或者是因为前世她生活的环境太复杂,她更喜欢简单的人和事。姜宪也无意教训宋娴仪,宋娴仪这样的人,还不值得她浪费口舌。“你也不要慌张。”她打断了宋娴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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