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连兄随先生学的很好。”不过望了一望,就看出他的小病。他的确有这样的毛病,每至冬日,就会犯冬温,即便内力温养也没有用处。不过也就是咳嗽几日,没有什么大的危害。他离开的时候,姜晨悠悠地从手上拆下那把袖剑,“带着。”朱白水微愣,他不会不知袖中剑为连家保命之学,所以他有些不解。“连兄?”“人心险恶,莫要偏听偏信,莫轻易死在人意之下。”当初花清和出门之时,他也的确这样对他叮嘱过。朱白水愣愣的点头,却不太懂他此话何意。这个人可没有花清和那般机灵,与花满楼倒更为相像,稍不小心,就容易被欺骗。朱白水。姜晨垂了垂眸。……他将那药带回了师门。但等待他的,已不是师父和蔼且欣赏的目光。“惠清。”妙法师太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缓缓睁开了眼睛。朱白水也盘坐下来,合掌俯首道,“师父。”妙法也点了点头,“徒儿去了何处?”朱白水无言。他也不太敢说,他最近结识了连城璧。连城璧的名声并不好。他的师父们也许不会想要他与连城璧相识。妙法又道,“你下山见到了连城璧。”朱白水心中升起几分不妙。一月后。朱白水握着那把带血的袖剑,咬牙道,“对不起,连兄,师命难违。”受了重伤,姜晨目光却变得分外平静,他也说不清,心中是了然还是失望。也只是,试着宽容了一个不是花满楼的朱白水。是他妄想了。作为一个武林败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