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的是一种共情能力,要追求普遍意义上的群体性的心理共鸣。而诗歌,尤其是当代诗歌,追求的是文字表现力上的无穷可能性和语言技巧的极限探索,表达的是诗人自身的情绪脉络与心灵节奏,与他人无关,与环境无关,甚至有时与诗人自己也无关。这样的特点造就了诗歌与歌词两种看似相近的体裁之间的深远区别。说大众不懂诗歌就算了,作为诗刊杂志怎么能够不负责任的选流行歌词进来呢?两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于是两派人就开始打起了嘴仗。乐评人、毒药铁粉郝艺风说道:“从的简单质朴到超强画面感,在到的以武入歌。我们看到了这个天才的超人的想象力和文字功底,而再一次让我明白歌词可以有多美。因为当初我还真的是下过一番功夫去了解属于那时代的上海较为人熟知并且具代表性的文字符号为何?譬如外滩、百乐门、十里洋场,青帮洪门跟杜月笙等词汇便很具代表性。但这首歌是抒情慢歌,词意内容是为人子女在凭弔父执辈的爱情后心有感触的故事,以上一些词句并不完全适用,所以毒药除保留「外滩」外又将春联、米缸、豆瓣酱、黑白照片、吴侬软语、弄堂、老唱盘、旧皮箱,还有明信片等具怀旧色彩的词汇溶入词意中,这其中外滩、吴侬软语跟弄堂这三个词汇,更是等同上海这个城市的文字识别词。而且现今音乐与文字如此紧密结合的文字创作,已被歌词垄断早己是不争的事实,新诗作为纯文学的文字创作,跟音乐的互动几近于零,除非创作当下刻意以诗歌的形式并兼顾韵脚的元素去创作,否则绝大多数的新诗都很难谱成曲,既然此次将选做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