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紧张她了。“咱家端端呐,打小儿就懂事,就孝心。我和她爷真没白疼这孩子。老二家的总明里暗里说我偏心端端,可你说,端端这样的孩子不偏心她偏心谁?!”奶奶偷偷抹掉眼角的泪,她的心肝rou小端端,为了她和老伴儿才遭了这么大罪,其实她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自责的。“妈,这话你可别当着老二一家说。”发xiele一通,心里好受点了的爸爸红着眼珠子劝自己的老娘。他妈着话他们听着没啥,但老二一家听了肯定很受伤。他也调查了,孩子他二婶儿确实脱不了干系。可为啥她就能干出这样的事儿呢?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不平衡么?他们一家就不说了,买卖越做越大,全梨树屯最有钱的就是自家了。景然呢,在部队上干得风风火火,军衔那是一路升。就是唯一的meimei景珍家,日子也过得十分滋润。虽然妹夫粮站的工作现在效益很差,但是有他的资助,meimei家在镇上开起了副食品店,每天见现钱,压根就不用担心粮站的效益。比来比去,就数老二家没什么营生。其实老二留着梨树屯照顾爹娘,他是感激的。所以在金钱上从来不小气,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比起他每年给老二家一万块钱来说,老二看到自家年年的收益怎么能不眼红。加上老二媳妇从来就是个小心眼的,她能平衡才怪。估计使坏的那伙人,许了她和她娘家什么好处,使得老二媳妇昏了头,窜通外人整自家人。想到这个,周景林不是不痛心,尤其是老二因为这个事儿,气倒了爹,落了一身的不是。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老二媳妇难辞其咎。现在他想的是,要不要把真相告诉老二。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