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痛苦和挣扎,欲言又止。“文长兄,你我之间,还需要遮遮掩掩吗,你有什么怀疑直说就是。”徐渭长叹口气,“什么都瞒不过行之的眼睛,我只是有一点怀疑,如果你真的赢了,不过是取而代之,而凭着你的手段和才智,想要cao控苏州乃至江南的物价,谁还能是你的对手?”说到这里,徐渭十分愧疚,唐毅不光点醒他,成全母子团圆,还对他毫无保留,引为知己,他这么说话,未免对不起朋友,只是眼前的教训告诉他,一个,或者一小群人,他们的实力大到不可控制,实在是太危险了。徐渭用力甩甩头,歉疚地说道:“行之,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唐毅突然摆摆手,不让徐渭说下去。他向四周看了看,随手拿过来一只茶壶,放在了徐渭面前。“文长兄,你应该知道,我和交通行靠着就是物美价廉的商品发财,假如你是烧瓷器的商人,你希望瓷器价格越高越好,还是平稳有序呢?”“这个……”徐渭想说谁做生意不想着越高越好,可是他转念一想,却未必如此。价钱高了,单个茶壶赚得银子多,可是卖的就少了,总利润到底是增还是减,还真不好说。而且唐毅手下的多是以量取胜的路子,没有庞大的出货量,怎么赚钱?另外生产东西都需要投入,徐渭是亲眼看过成千上万的织机一起纺织的壮观场面。机器、人工、厂房,都需要大量的投入,需要从交通行借款。对作坊主来说,可以预期的稳定的利润来源,才是维持他们经营下去的关键。简言之,交通行代表的是细水长流,是工业化思维下的以量取胜,而非是赵旭之流纯粹的投机客。其实徐渭不清楚,在西方世界的工业史上,由于采取金本位制,物价一直是平稳的,两三百年间,英镑的购买力还略有增加。货币膨胀,物价飞涨是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之后的产物。从那以后,就鲜有国家跨过工业化的门槛了……话说回来,让交通行代表的势力掌控苏州,掌控江南,绝对比赵旭等人靠谱。徐渭的心结瞬间解开,狗头军师的本色又回来了,嬉皮笑脸道:“行之,你到底要怎么干,哥哥都迫不及待了!”……在唐毅的努力之下,两白一黑之中,棉布和煤炭都打压下来,价格虽然比平时要高五成,甚至一倍,但是好歹老百姓能接受。而进行这些物资投机的商人都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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