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绸缎庄,牙行,店铺,钱庄,多一半儿都挂在交通行的下面。基本上就是左手转右手,普通百姓的消费能力弱,正好用士兵弥补,还能促进生意繁荣呢,这是乡勇的独门优势,别人是想学也学不来。当然了也不能过分纵容,有了钱就去烂赌,或者沉溺酒色,罔顾军纪,乡勇要不了多久就会垮台。唐慎在三天之内,就抓到了七起赌博,没得说,凡是参与的士兵,一律打了二十军棍,赶出乡勇,另外又紧急制定措施,军饷和赏银都要存在交通行,除了少许生活费之外,其余大额支出必须写申请。士兵离开乡勇的时候,才可以把银子领走,除了本金之外,还有一笔不菲的利息。另外如果遇到牺牲的情况,这笔钱就全部归属妻子或者父母。唐慎拟定了条例之后,习惯性的去儿子的书房,想要找他参谋一下,看看有没有漏洞。刚到了书房外面,就见到唐毅抱着膝盖,盯着两行文字,咬牙切齿,恨不得给吃了!唐慎同样咬牙切齿,过去就给儿子两巴掌。“臭小子,这是传家的玩意,你弄坏了可是欺君之罪!”“呸!”唐毅气得啐了一口,怒骂道:“什么狗屁欺君,是他在欺负我,欺负我知道呢!”唐毅从座位上站起来,烦躁地走来走去,不停数落。“您给评评理,这叫什么事?我明明给他们老朱家立了功,不赏赐也就算了,可是他不能坑人啊!”唐毅痛心疾首,哀嚎不止。唐慎扫了眼条幅的两行字:书生可堪重任,文武该当如何?觉得铁画银钩,字迹可圈可点,不愧是御笔亲题。“毅儿,陛下称赞与你,爹脸上也跟着有光,你何必耍小孩子脾气!”唐慎埋怨道。唐毅用夸张第二卷。说道:“爹,你还没看明白啊,我要是背着这么个御笔,到各军营去慰问,宣誓皇恩,还不被人家打死啊!根本就是开群嘲光环,我敢说,一圈走下来,东南的军头能把我恨死!我还没当官呢,就得罪这么多人,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唐毅可怜兮兮地说着。唐慎皱了皱眉,不敢置信道:“没有那么严重吧?”“怎么不严重,您忘了祢衡是怎么死的吗?就是没事闲着,碰见谁骂谁,结果落了个身首两分,孩儿跑到满世界打脸,不是找死是什么!”唐毅凑到老爹的面前,低声说道:“要不上书请辞,就说我,我有足疾,走不了道,您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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