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来熬去,熬出这么个结果,简直比窦娥还冤!不提这帮人如丧考妣,李默此时也如梦方醒,他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当了一辈子官,怎么连这点事都想不明白,真是糊涂啊!李默当然不甘心束手被擒,大声喊道:“老夫要见皇上,老夫没有诽谤圣上之意,快去告诉文明,让他替老夫伸冤啊!”袁亨听他提到陆炳,就气不打一处来,咱家才是厂公,陆炳不就是仗着是陛下的奶哥哥,才爬到了咱家的头上,你老东西又算什么。“还不把这个逆臣给咱家抓起来!”番子一拥齐上,把李默按到,四个人一起把他抬上了马车,转身就往外面走。朱希忠到了大门口,又回头对傻愣愣的翰林们说道:“让大家伙受惊了,回头我给大家摆酒请罪。”说完朱希忠也紧紧追了出来,刚到门口,只见唐毅和徐渭正站在这里。朱希忠一愣神,惊讶地问道:“行之,我看里面正考试的,你们两个怎么没在?”没等唐毅说话,徐渭抢着说道:“还是行之聪明呗,他见李默的题目有谤君的嫌疑,故此没有写!”朱希忠简直喜出望外,眼睛都笑没了。“我说外甥啊,你可真神了!”朱希忠压低声音说道:“行之,知道是谁告发的李默不?”唐毅摇摇头。“是吏部左侍郎吴鹏,听说李默早在十几天之前,就把题目拟好了,吴鹏是引而不发,就在今天清早,严阁老带着六心居的八宝酱菜拜见陛下,谈话之间,就把李默给卖了。听说看到这两句,陛下当时就气得把桌子掀翻了,平时总在手上把玩的一枚如意也摔断了,说句不客气的话,李时言死定了!”朱希忠说完,匆匆离开,要进宫去交旨。唐毅几乎能脑补出嘉靖发飙的模样,不过唐毅并没有多少胜利的喜悦,相反眉头微蹙,摇首叹息。“行之,你不会又圣母病犯了,还心疼李默了?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