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阮鹗咂摸了半天,他觉得也还算不错。虽然唐毅也说过,会想办法保护他的性命,可是局势变化太快,唐毅说了不算了,他也看出来,严党和徐党都在利用他,哪怕保住了性命,也会面对无数的监视甚至暗杀,倒不如就此隐姓埋名,做一个安乐公,了此残生。阮鹗答应了提议,一想到能活下去,他心里就很高兴,弄了顿夜宵吃,把酒壶砸开,果然拿出了藏在里面的药。辗转了一个时辰,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阮鹗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把小葫芦里的药都给灌下去了。他闭着眼睛等着,很可惜他等来的不是假死,而是真的死了,七窍流血而亡!“是谁,是谁让你害死阮大人的?”“这……”金玉珽犹豫了一下,赵贞吉果断问道:“你不说,是不是你哥金玉璿让你干的,他背后又是谁,是不是朝中的人物?”赵贞吉直接把火烧到了严党,金玉珽忙摆手,“大人,我哥在江西,就算是飞鸽传书都来不及啊!”“那是什么人,你要是不说,还要十八般刑具等着你!”“说,我说啊!”金玉珽咬了咬牙,“是,是田汝成。”赵贞吉还不知道此人是谁,略显茫然,可是在一旁的唐毅却张大了嘴巴,差点叫出来。田汝成何许人也,他是浙江人,早年考中进士,后来因为行为不检被罢官,赋闲在家,胡宗宪担任巡抚之后,就把田汝成请到了麾下。此人别的本事寻常,但是文采过人,写出来的词赋就连徐渭也自叹不如。尤其善于逢迎拍马,他倒不是拍胡宗宪,而是拍嘉靖,每次弄到了什么祥瑞,就由田汝成演绎一番,送给嘉靖,保证能得到厚赏。他在胡宗宪的幕府号称“东南一支笔”。唐毅听到这三个字,顿时就感到了坏了,竟然牵扯上了胡宗宪!他手扶着桌子,不自觉的站了起来,赵贞吉如刀子一般的目光,随即扫了过来。眼神中满是不屑,大有你敢替胡宗宪说话,老夫就把你一起办了。唐毅也知道赵贞吉成见太深,自己多说多错,还不如装个哑巴呢!他缓缓坐了下来,可接下来赵贞吉问什么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脑子都乱了。胡宗宪为什么要杀阮鹗,是为了杀人灭口吗?或许赵贞吉会这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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