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熟练老道,把贺月服侍得挺舒服。身上被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贺月心头却大不舒服,问:染儿,你怎么会做这些?风染也是阴国皇子啊,再是庶出,皇子也都是应该被人服侍的,哪里服侍过别人了?风染怎么会这么细致妥贴,轻车驾熟地服侍别人?在贺月心里,他宁愿风染什么都不会,是享受着别人服侍的那一个,而不是低着头,熟练地服侍着别人的那一个!他的染儿应该是高傲的,高高在上的!现在风染服侍他的动作显得那么熟练流畅,唯一的解释就是风染曾经这么服侍过别人。风染的神色似乎黯了一黯,随即就恢复了一脸的恭谨,答道:臣妾一向便会。知道风染不想告诉自己,贺月没有再问下去,只道:你也洗洗,睡吧。贺月记得,基本上,他问他过去的事,风染都以一向如此来搪塞,很少正面回答过他。他知道,风染一直抗拒着他,什么都不想跟他说,拒他千里之外。贺月没有再问下去,风染暗暗松了口气。被郑家救出皇宫前的那段黑暗日子,被他深深埋藏在心底,不想再忆起,也不想跟任何人提起。可是,每一次洁癖发作,都会让他记起那段黑暗的日子,那样剔骨锥心地刺痛着他。风染清洗了自己,脱了中衣,在贺月身边平躺下来。贺月侧过身,展臂一勾,把风染拖过来抱进怀里,把自己的胸膛贴在风染背上,轻声道:这都几月份了,怎么你身子还是冷的?风染轻轻应了一声嗯,便任由贺月抱着,没有动。贺月感觉得到风染慢慢把僵硬的身子放软,在风染耳边柔声道:你放心,以后若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安心睡吧。两只手安份地轻搂着风染,两个人的身体贴得那么近,让贺月觉得仿佛两个人的心也贴近了,那样让他安心。他本就累了,睡意来得很快,朦胧中,还不忘了叮嘱风染:明儿我上朝,你就在寝宫里呆着,任何人宣召,都不要离开,等我回来。风染睡得浅,早上贺月一动,风染便醒了,正要起来服侍贺月穿衣起床,贺月一个翻身,把风染压在身下不许起来,说道:还早呢,你多睡会。我叫内侍来服侍。臣妾该死,睡过头了。臣妾应该提前起来候着皇上。风染越是这样贤淑温婉,贺月便越是来气:朕的旨意,叫你睡着!下了床,说道:一会儿太医院还会送药来,记得喝了。一边唤进内侍来服侍着洗漱更衣,一边吩咐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