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脱了衣服让他看伤。是这么看伤的吗?贺月又是气愤又是心痛,风染分明是戳他心窝!他怎么痛,他就怎么戳!勉强忍住气,贺月捡起地上的外裳,把风染包裹起来,不理风染的挣扎,把风染紧紧抱在自己胸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你想怎样?放了我。三个字,风染脱口而出。他两次亲口应允留在贺月身边,做贺月的人,第一次用来交换陆绯卿的平安离开和玄武山的山水长青,第二次用来交换郑修年的内伤痊愈。贺月不松口,他便不能擅自离开。尽管贺月实际上没有圈禁过他,风染完全可以去他想去的地方,但无论在任何地方,他都是属于贺月的人。所谓放了我,便是要贺月允诺,放他离开,他不再属于贺月。他要断了跟贺月的关系。曾经,他迷惑在贺月的爱惜和呵护的温情下,让风染觉得可以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留在贺月身边,当做是养老。当最后的温情被贺月亲手击碎,便是他离开的时候。放了我。三个字一出口,就像刀锋一样,犀利而决然地割裂了他们的关系。贺月本就阴沉的脸,越加冷厉。他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把风染留下,他为他做了那么多应该或不应该,甚至是下作无耻的事,这么年轻,就背负上宠信jian佞,荒yin无道的骂名,为风染,求过母后的赐福,行过结发之礼,一直一往无悔地打算着他们长长久久的将来,甚至想,这辈子,下辈子,都要跟风染在一起。他怎么舍得放手?他怎么能够放得了手?第170章逼逃贺月良久没有说话,但风染能感觉到贺月抱着自己的身体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风染身子一扭,挣出贺月的怀抱,只是把那件外裳紧紧扯住,掩盖住自己的身体,冷冷说道:快三年了,陛下还没有玩够吗?陛下还想再玩几年?风染总会年老色衰,求陛下给个期限,给个盼头。若期限不长,风染一定会让陛下玩得顺心如意。若没有盼头,风染就难保能让陛下玩得开心。风染要把他跟贺月的关系重新纳入交易的范畴,不再跟贺月有任何感情上的牵绊和幻想,贺月于自己,不过是个陌生人,不过是个交易的对象。这样,他就能漠然承受贺月加给自己的羞耻,不会觉得有多么心痛和不甘。风染用那么漠然平静的语气,象谈生意一样,谈着两个人的关系和将来,跟他讨价还价,简直就象是娼门交易!那些话,就象刀子一样,一句一句狠狠剜着贺月的心,贺月痛得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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