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屋门处的帘子一掀,高大的人影背着屋外投来的阳光,端着个药碗走到他面前,温声道:“病了也不说,你就闷着吧,就喜欢看我着急是不是?”沈临砚愣愣的看着坐在榻边的来人,唇抖了抖,回过神来的瞬间,抱着他的脖子就扑了过去,心里后怕般咚咚直跳:“大哥!”“知道怕了?那还跟我怄气……你负气出走是舒坦了,若非土地跟着你,你饿晕在山道上都没人理~”谢临渊伸手,抚着他搁在自个儿肩窝的脑袋,轻声道,“做噩梦了吧?”沈临砚却浑身一僵。做梦?他方才经历的那一切居然是在做梦?可是浑身上下的疼不是作假的……“怎么,嫌梦中逮着我不放做的还不够?都说你体力撑不住让我来,你还不信~”谢临渊颇玩味的看着他,就仿佛在看一个小孩,不甘寂寞别扭闹着脾气的小孩。沈临砚却像忘了说话般,石化似的杵在谢临渊怀里。什么?这样的疼难道只是……办了那事?他的自制力有那么不堪一击?就连昏迷中也忍不住对谢临渊下得去手?他倒宁愿相信是谢临渊在熏香或者平日服用的药力做了什么手脚,才会导致他失控。神思混乱间,谢临渊已经将他压倒,容不得他再作其他思考。***************************************************************************门外,树后的人影一晃,再也看不得屋里情景,却又舍不得离开,只得按着心口缠了一圈又一圈的渗血绷带,背过身去等待。不知过了多久,屋里才消停下来。小心的掩上门,谢临渊仅披了件中衣走出。“怎么还不走?”面对谢临渊的皱眉和不耐,沈南鹤没什么反应,只是回头深深的看了眼那轻掩的门扉,仿佛透过厚厚的木门,能将那人的一眉一眼记入心底去:“我已将修为逼出尽数还他,他……如今身子怎样了?”“他心软,想以怨报德那是他的事,我自有我的处事方法……如今我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你一条性命,你倒还脸皮厚杵在这,想做什么?”谢临渊沉脸,周身止不住的杀意,衣袖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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