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的帮助吗?细想总觉得不寒而栗,锦锦,万不得已,我只能说是你和离云擅自……”锦锦认真地听,眼里浮起一层泪花:“大人纵容妾与小云,难逃干系。如果灵飞令将妾与小云的事公布,大人如何能撇清呢,恐怕今后也无法立足了。”魏侯砸了一拳:“你威胁我?”“还有妾的幼子!他成长起来,如何致仕传家,他的子孙又如何追先,”锦锦固执,干脆伏在魏侯脚边,咬牙哭泣,又跑到内室,取来祭饰“龙口含珠”,“百十年后,无论天下谁主,离氏仍是贵族,我们才是荣辱一身的人,大人觉得呢?”魏侯被锦锦说动,坐下沉思。再抬头时,他夺过“龙口含珠”:“你的话不错,我本意就是如此。”魏侯出身名门,领常山军,为赵国所倚仗。旁人谈起他,总说他好。“如果败坏名声,他一定比重伤还痛苦,”公孙远对息再说,“一封书去,魏侯就是大人你的了。”入宫叁月,公孙远第一次离开宫城北部,踏入前殿。他不敢看息再的脸,只盯着息再衣服上的双角辟邪兽,握了一手汗。“魏侯是我的,作为交换,你要什么?”息再正在读归义王国舆图。公孙远进殿没有大声讲话,息再便有心情谈下去。“请大人帮我出宫。”“嗯?”“先除掉栾大,他一身蛮力,没了弟弟,又没了江玉绳,如今到处冲突,太危险。之后去除雊,这人是个棋痴,活着空费大人的时间,至于傅大涴,”公孙远犹豫又气急,“大人愿意处置最好。再来是江玉绳。他实在……”息再放下卷轴。前殿立刻安静。“你讲吧,魏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辟邪兽忽远忽近,来到公孙远身边。公孙远讲着:“魏侯后娶的夫人名叫锦锦……”声音渐悄。听完故事,息再没有任何感想,反倒问公孙远,以前是不是赵国某郡的文学卒史。“是。”“考了试?”“是,奉诏射策,得丙科。”“那么你不笨。”公孙远感觉被扼住喉管:“不敢在大人面前夸口。”他这时才去看息再的脸:气韵庄重,眉眼风流,实在动人心魄,“出宫以后,你要做什么?”“我要报仇,”公孙远及时收住,“或隐居,或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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