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在军阀割据的纷争年代。就好像本该是多情诗人的南唐后主,偏偏成为了国家不幸诗家幸的亡国之君。但若不存于乱世之中,又如何能成就南唐后主空前绝后的一字一珠?倘或吕布不生于东汉和三国的夹缝之中,可能也无有人中吕布,万里挑一的说法……张让看着吕布的伤药出神,手中的伤药却突然“不翼而飞”,抬头一看,殿中不知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人,一把抢走伤药,捏在手里把顽。张让不需多看,因为来人恐怕已经成为他来到这东汉末年,最熟悉的“友人”了。不是曹cao,还能有谁?曹cao显然又是从窗户偷偷摸进来的,掂着手中的伤药,说:“吕布心胸狭隘,虽话不多,但心机深沉,我自幼与他相识,有些交集,此人断不可信,指不定这药里藏了什么毒,也未可知。”张让抬头淡淡的看着曹cao,他脸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不过因为没有包扎止血的缘故,殷红了一片,正好在左脸眼下,卧蚕之下的位置,就仿佛是苍白病弱的脸上,平添了一抹胭脂。竟然说不出来的耐看。曹cao说了半天,张让只是淡淡的说:“哦。”算是听见了。曹cao听到张让这一声,突然很是没有脾性,平日里只有他气旁人,总算是见到了宿敌,有人也可以将他气个好歹,自己说了半日,张让就这般反应?着实冷淡了一些。曹cao转念一想,为了大计也该忍让一二。他把吕布的伤药一丢,因为没有堵瓶塞,扔了一地也不去管。转而拿出自己怀里的伤药,拨开瓶塞,一只大手托起张让的下巴,将他脸颊微微扬起,另一只手倒出伤药,给他轻轻涂抹在伤口处。张让没有躲闪,很顺从的抬起头来,目光平静的看着曹cao。曹cao又说:“吕布这人,连自己的义父丁原都能杀,着实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往后里你少与他来往。”曹cao说完,张让突然笑了一声,并不是冷笑,也不是哂笑,而是少有的发自内心的笑意。好像曹cao说了什么特别逗趣的笑话一样。曹cao见到张让的笑容,配合着脸上淡淡的“胭脂”,脑海中一闪,这么仔细一看,竟觉得眼前这个宦官生得……天姿国色。曹cao晃神之际,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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