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听,一个不愿意说,就这样硬生生错过。失去他的那几年,他沉迷酒中,仿佛是要麻痹自己一样,只是越喝越觉得他在身边,英气勃发,就连涂脂抹粉的样子,他竟也觉得好看。于是他知道,他这是泥足深陷,好在他并不后悔。而越发好在这些年,通过杨过,他又找到了他。眼前人不记得他,有什么关系,他可以为他创造更美好的未来,总有一天,他会确定他有多爱他。不。也许他不知道,他永远不会知道,他有多么爱他,但是有什么关系,他欠了他的。他笑了。塞外。自古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这是他们来到草原的不知道第多少个年头,他们都有些老了,只是大哥永远会是她的大哥,他会永远对她好的,那些前尘旧事总归是过去了,不论后来如何,于他们也是没什么损失。想到这里,她低头柔柔的笑了,将针在手中的毛皮上留下细密的针脚,毛皮缝的越发紧了。回来的人看着她的笑,想起了很久以前她的模样,带着灵气的笑,大概那时他就对这小姑娘有了好感。她喊:“大哥。”他答:“今天如何。”“极好的。”这样的日子平静而舒适,真是再好不过。塞上牛羊正应诺。只是恍然间,他又会看着眼前的人迷茫,他总觉得自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