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念头,究竟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呢?危渊不知道这段时间究竟凝固了多久,大量的碎片噪音和极度紧张的神经已经让他失去了估测时间的能力。是那时在七区极光之夜camellia问的一句“会结婚吗”,是为她们举办葬礼时的极度思念和后怕,是他看着erthia在camellia眼前化为灰烬的那一瞬间,是自己身体和灵魂对这个人的极度依赖,是当初s在七区幻境手术室门口认出真正自己的选择,是最初的惊鸿一瞥。他不知道这张可怕的网究竟已经自己盘结了多久,渗入了自己的生命多深,但是他已经放弃去否认,这个人已经嵌进了自己血rou中,想要剔除,得付出代价。明天就要世界末日了,不如今天问一下终身大事吧。“你......”s的声音打碎了这一片沉寂薄冰。像是极度担心自己听错一般,他用那因紧张而明显变形的声音让危渊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我说,我们要结婚吗。”危渊抬起眼,表面平静地看向僵在门口身体紧绷的s,再次问出了那个问题。这算是求婚吗?没戒指也没什么仪式,他刚起床甚至连牙都没刷,好像有点不讲究......还没等他想明白,一声清脆的炸裂声猛地爆开,吓了他一跳——s硬是把手中的玻璃杯给捏碎了。谁也不知道危渊在抵达中心会议室之前经历了什么,又做了多大的努力才安抚好九区司令大人的过激情绪才能保证自己按时出席。六区的代表队早就在会议室旁边的沙发上等候着了,危渊一进场便都礼貌性地站起来迎接了一下。昨天在s的提前警告之后,他们也没敢过于放肆,和危渊商讨问题的时候也只能将原本准备好的尖锐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