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回到了自己身体之中,因为另一个极度让他不安的想法已经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这里的时间似乎都被什么东西抹去了,而自己现在对时间的判断能力也好像出了什么问题,无法准确地估量时间流逝的量。那么此时此刻,究竟是什么时候?“我当时,究竟睡了多久?”危渊面如土色地问到,心中各种猜想全部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吵得他手心全是汗。“绝对没有超过三小时。”那声音笃定地说,但是危渊还是捕捉到了对方语气中的一丝疑惑。这里的时间有问题。如今death已经外出了,找不到人,而且还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居然能让死神亲自出动。isa里转出来的那些新闻,它们真的是现在正在发生的吗?还是说也是早已过去多时才被转出来的残页。“我得出去。”危渊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摸索着去找自己的鞋子。“你前脚回到十区边界,后脚就得染上瘟疫,然后死在一个sughter找都找不到的地方。”那声音并没有在行动上阻止他,只是以一种极度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阐述着事实。危渊穿上了鞋,很是颓然地坐在床边,两眼放空,心里却炸得比glodia新年庆典的烟花还厉害。他记得自己跟sughter承诺过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绝对不会擅自回到那片瘟疫的重灾区。无名指上的戒指依旧冰凉,他无意识地伸出手去摩挲了片刻却突然被一阵剧烈的心绞痛击中,疼得他两眼发黑,差点从床上跪了下去。危渊咬着牙努力维持着僵硬的坐姿,他知道这种时候一动就会疼得更加厉害,只能慢慢捱过去,因为这样突发的心绞痛他曾经也经历过数次,去医院检查了也查不出来什么东西。可是这一次的发作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差点就疼得他哭了出来。耳鸣声之中是无尽的抽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