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吐出浓白的浊液。“唔”呻吟声被堵在喉底泄不出分毫,被对折地身体导致那根丑陋的东西就这么直直地竖在面前,喷了他满头满脸。一次,两次……陆慎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从涣散到清醒,可怜的性器从一开始浓稠的jingye,到稀稀拉拉的清水,再到最后的射无可射。常年在外征战的平昭王,果然体力不比常人。最后一次干性高潮,挺立的yinjing抖了抖,什么也没吐出来。唐潇解开跨下的假阳扔至一旁,喘着气倚在床边,看着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的奴隶。干涸的粘液弄得他整张脸下贱又yin靡,是他自己的东西。唐潇转开眼,忍不住低骂了一声。歇了一会儿,唐潇撑着身子,走到门口,对着外面的墨兰吩咐备水。不多时,一盆热水连带着一条干净的帕子便被呈了进来。唐潇拦下了墨兰想要进去帮忙清理的动作,亲自端着那盆热水进了内室。奴隶的样子确实凄惨,唐潇先替他除了口中折磨他的口塞,又拧了帕子,一点点擦拭他那脏污了的脸。疯狂情事带来的潮红渐渐褪去,又露出了主人本身惨白如纸的容颜。唐潇皱了皱眉,仿佛第一次注意到她的奴隶是如此的苍白。陆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唐潇娴熟又漫不经心地地替他擦拭着脸上的浊液。眼上的白绸湿成冰冷的一条,紧紧地盖在眼睛上。露出的半张脸惨白得不似人样,唐潇难得闪过一丝愧疚,刚才不应由着性子,把人折腾得太狠了些。她将帕子重新过了水,才小心翼翼得揭开那条湿透了的白绸,露出陆慎那双肿如核桃死寂一般的眸子,在突然见到光线后瑟缩了一下。“哭成这样,你一个男子怎么那么多眼泪。”她调笑着用沾了水的帕子拭了拭陆慎的眼睛。陆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眶又红了,“王爷,您当真没心吗?”被他无礼的动作一惊,唐潇皱眉,“什么”陆慎苦笑一下“奴对王爷而言,当真如此不堪吗。”唐潇脾气略微有点上来了,随手将帕子扔在一边,语气有点不耐烦,“你到底要说什么”陆慎嘴唇动了动,松开手,又恢复了往日低眉顺眼的样子,“是奴逾矩了,求王爷罚。”“不说?”唐潇的眸子彻底冷下来,“有功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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