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喜欢罗缚,就是她的狗吗。”“随便来个人,打着她名号,就能呼之即来唤之即去吗。”我可真不喜欢……这些个人啊。堂而皇之站着,在她身旁,用着她名号,替着她宣告。好像谁都比我有资格和她在一起。那我呢。我算个什么呢。“叫罗缚来见我。”“或者永远别见我。”“她自己选。”我斜着眼笑罗兰。他站正,也朝我笑。我将指头摩挲在地上,就着血打圈。一圈。一圈。连着身上刺刺麻麻的疼。腥气,酸臭,铁锈,潮水。腐烂。人烂的时候,起初不会觉得自己烂了。只觉得疼。疼着,忍过去,忍得以为好了,都好了,哪哪都好了。直到有一天。就那么,几乎可以算作晴朗清明的那天。人看着山。看着一片青青又绿绿。忽然就明白。烂了。早烂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