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家的人身安全都没有保障,还怎么学习?”关于四眼老师的事不知道还好,既然知道了,我估摸着自己以后再上四眼老师的课一定没法集中注意力,也保不准四眼老师会再找我的茬儿,以各种理由单独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听了我的话,沫雅的眼中闪过一丝胆怯,她两手不安地搓着,低喃道:“他是老师,我们斗不过他的。”“你就不怕他哪天盯上你?”我故意吓唬沫雅,谁知她耷拉下脑袋,喃喃地说:“实在不行,我可以转校。”“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她垂着眸子不说话了。沫雅跟我不一样,她腼腆,而且胆子小,尽管接触不多,但她今天能跟我说出这番话,我对她已经非常感激了。我俩一起去食堂吃了点饭,同行回到寝室。其他人刚安顿躺下,不过大家都没睡着,玩手机的,看电影的,看书的,总之没一个老实闭眼午睡的。我躺回床上,也摸出手机,忽然闻听上铺的程冯冯‘哎哟’一声,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疼。我翻身下床,踮着脚尖往上铺巴望。她侧身睡着,正好面向我。“你哪疼?”“手腕疼,这个玉镯越来越紧了,勒得我很难受。”她带着哭腔,脸色煞白。我再看她手腕上的玉镯,似乎又变小了,她的手腕被勒得肿胀发青。“是不是一定得砸了这只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