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长的沉默。
“宿爷爷,如果这儿只有我一个人,我倒是可以杀了他们,但您在场,万一以后追究起来……对您不利。”安允晨斟酌再三,还是把一番话说了出来。
宿老冷冷的哼了一声“那就让他们长点记性。”
安允晨点点头,从地上捡起那把瑞士军刀,小心翼翼的走向离她最近的虎子。
蹲下,想起刚刚虎子的动作在她眼里似乎有些奇怪。
当她看到虎子掌心薄薄的一层茧时,恍然,虎子刚刚一直用的都是左手。
左撇子!
那么这样的话,伤他左手,对以后的生活应该影响不那么大吧……
安允晨想通了刚刚奇怪的地方,转到虎子的右手,在小臂出用刀锋轻轻的划下一个叉。
太轻了,只刮掉了一层皮,红都没红。
“不忍心?”宿老在一旁脸色不太好的发话。
安允晨怂“恩……从没干过这样的事……”
宿老冷哼,指挥安允晨“捡一个啤酒瓶碎片给我。”
安允晨不明所以地照做。
宿老看似随意的一掷--
“噗--”
硬物进入皮肤的声音,安允晨吓了一跳,直到看见插在虎子手臂上的哪一块碎玻璃才幡然醒悟。
“怎么?要我动手?”
安允晨摇摇头“我来吧。”
绕过虎子,在大龙的左臂上,翻过刀路,划了一个血淋淋的叉。
皮开肉绽。
够深够狠。
解决了剩下几个人,安允晨随意擦擦顺着鼻尖往下流,快要滴下的血与汗,起身“宿爷爷……”
“还叫宿爷爷?”
安允晨暗喜,忙改口道“师父。”
宿老没有答复,直直的走了出去。
安允晨跟在宿老身后,在出门宿老前凉凉地声音想起“把刀留下。”
她把刀往地上狠狠一扔,刀锋直插在那到下的木桌上,木桌哪一块瞬间裂开了一条很细很细的裂纹。
虽然细小,但无法跨越。
虽然遗憾,但绝不后悔。
虽然流恋,但必须,抬头行前。
安允晨刚走出门,一阵强劲的风便呼的掼上门。
“嘭--”
巨大的声响。
过去的一切一切,肮脏的,甜蜜的,幸福的,悲伤的,愤怒的,冲动的……
通通被锁在那小小的屋子里。
虽只是一扇门的阻碍,可安允晨知道,回头,无望。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修炼自己。
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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