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首绝妙的,可风格迥异,只是恐怕傅琨自己都晓得这不是他女儿能写出来的。毕竟她连诗集都没读完几本。傅念君叹了口气,再瞧见一叠画纸,让她这般修养也差点背过气去。画不是花鸟工笔,更不是墨戏风俗,而都是年轻男子的画像,傅饶华把它们装订成册,毫不忌讳地提了“大宋美男册”五个字。看纸张侧边泛黄的痕迹,想来是常常翻阅。“这都是娘子那时候出重金央街上那些鬻画求生的书生画的……”仪兰红着脸道。不然谁能做这样的事,也太丢脸了。“是啊,”芳竹点头附和道:“娘子还说这是什么‘商鸡’来着,说要卖去市面上,能赚钱,不过商鸡是什么鸡啊?”她一直就没弄明白过。“别提这个。”仪兰忙拉了拉芳竹,“你忘了后来娘子又被罚去跪祠堂吗?”这个傅饶华的荒唐真够突破傅念君想象的。幸好她才十四岁,还没有太来得及做更多惊世骇俗的事,不然这么放任下去,还不知要给外头添多少笑柄。“都拿去烧了吧。”傅念君推推眼前的书稿纸张。从今往后,傅饶华的一切,都要了断地干干净净,这些荒唐,都是过去了。“哦。”芳竹抱着那“大宋美男册”就要下去。“等等。”傅念君转了念头,按住那叠纸,“这个我再看一下。”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