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到底是谁呢……”芳竹很努力地想。毕竟画像和真人还是有些差距的,她敢保证那叠子画像可都不及刚刚那位郎君好看。“你们嘀咕什么?”傅念君又在朝对外头景色的门边坐下,垂着脚,心情很好地笑了。“娘子笑什么?”芳竹问道。傅念君弯了弯嘴角,“在笑我今天啊,无意间也使了一趟美人计呢……”这是意外之喜。祸水东引,让杜淮以为是齐昭若的安排。那杜淮固然是个败类,可齐昭若也显然是个好色之徒,让他们互相不对付好了,反正她又无所谓。芳竹和仪兰当然听不懂,她们还在琢磨着刚才那位郎君到底是谁。傅念君两只手捧着茶杯,叹了口气,“不过还是有聪明人的啊……”幸好她做了万全的准备。“娘子这话怎么说?”芳竹问道。傅念君道:“我们撤地很快,可是还是在杜淮身上留下了一样东西。”“什么……东西啊……”两个丫头面面相觑。“套头的麻袋。”那是入观前,傅念君在集会上买的一袋甜枣,放甜枣的袋子。唯一的证据。所以,刚才那个人才会问她讨甜枣吃。他必然是已经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