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傅渊在家中呆个几日休养休养,不要到处乱跑。若是他好了还要去……那可能……就只能再打一下了。傅念君扶额叹息。“娘子,这、这打坏了也不成吧?”大牛涨红了一张脸,结结巴巴地劝傅念君:“三郎是您亲哥哥,您就这么一个亲哥哥,说打就打,您这以后还得靠着他呢……”不然难不成去靠着傅梨华的亲弟弟傅溶吗?傅念君想想这话,也觉得甚为有理,这后脑去打一记,毕竟要控制好力道。轻了,就被傅渊逮住,他怕是会怒火冲天,反过来把自己关在家里。重了,万一将个才名远扬的傅东阁打得到殿试还未好全,她也无法对傅琨交代。原本是想着帮他避劫的,可不能本末倒置。傅念君反问大牛:“那你有什么好法子?干脆些的,叫三哥无法出门会客,却也不至于有大毛病的。”芳竹仪兰吓得拍拍胸口,娘子早这么说就正经些了。突然说要去打自己的亲哥哥,还以为是有什么血海深仇的。她们两个知道傅念君在查那个大理寺评事郑端的夫人魏氏,而傅渊正好与郑端有些交情。两个丫头明白过来,娘子这是担心三郎呢,不想他去郑家。大牛想了想,要能阻止傅渊出门,又不伤害他的法子倒还真有。“娘子,小的曾认识一个伎人,他手中有一种药,只往人脸上这么一洒,能叫人一两日内连连打喷嚏、流眼泪鼻水不休,去瞧病也瞧不出什么来,过一两日自然就好了,您看这种可以吗?”傅念君眼睛一亮,极妙极妙,高手在民间,这些东西,可是宝贝得紧。大牛又有些犹豫:“娘子是世家贵人,这种手段,岂不是不太光明?”傅念君却道:“既不是做那害人之事,又何必在乎这些小节。”众人同时想着:你都要用这药粉去对付自己的亲哥哥了,还不算害人?几人虽觉得傅念君怪诞,可这些时日也多少有点习惯了。大牛应诺:“娘子放心,两日之内,小的必然能将那东西弄到手。”傅念君点头,“如此就辛苦你了。”顿一顿,又补充了一句:“且多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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