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终于想明白,与旁人斗很容易,他这辈子前十几年经常在智计上难逢对手,但与所谓天命斗,他便踟蹰了,可这也并非是件不可能的事,天命天命,很多时候都反映在他的内心,赢了自己心中的恐惧彷徨,他才能够赢“命”。所以,他最后做到了。无数个夜晚的辗转反侧,终于熬过来了。“早些睡吧。”周毓白低头吻了吻傅念君的嘴唇,心中一片柔和,他实在是太眷恋这样的滋味了。傅念君却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因为他突然的靠近。周毓白目光下垂,落在她显然与先前大不同的胸前,立时便明白了。先前紧张的气氛顿时去无踪,他轻笑:“可要为夫帮帮你?”傅念君一愣,然后推了推他,埋怨道:“云姑姑说得对,你不该睡在这里。”“那你同意?”他故意问。“我不同意。”傅念君抱住了周毓白的胳膊,然后认真地说:“现在谁也不能叫我离开我的夫君。”她这是又调皮起来了。周毓白叹口气,知道她刚出月,如今两人还不能做什么,只得快速吹熄了灯,拥着她快些入睡,免得又想入非非。……傅念君和周毓白夫妻因为这次的磨难得以重聚,两人都感慨颇多,只想每日多与对方相处,再加上活泼有趣的儿子,过几天平静日子。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淮王殿下平安归来,就意味着京城重新陷入一波狂乱的储君争议。原本齐王的储君之位已是十拿九稳了,甚至大家都觉得齐王只是碍于情面再三推脱,但如今生死未卜的淮王回来,一下子朝上半数大臣便倾向了淮王,有人说齐王这是失算一步,没早些笼络人心,由着风向大变,也有人说淮王行动迅速,才刚回京就开始筹措大事,总之而言,两位王爷还没说什么,朝上却是一片纷扰的争议。皇帝前些日子因为打了胜仗有点兴奋过头,喝了几次酒后喘疾就有些复发,三天两头龙体有恙的皇帝,一个能干的太子就太有必要存在了。皇帝也心疼小儿子,不说他受了这么多苦,就说他立的那些功劳,已经是无人可比了,虽然周毓白自己没认,多半都推给了守将和主帅,但是他在这场战事里起的作用,皇帝不可能不知情,更别说他还不远千里将肃王那个先通西夏再通辽的逆子给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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