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后,金花的mama急忙将房门关锁住:“我说老金啊,你能不能少说几句,你还想惹祸啊!”“哼,”金大炮突然改变了口吻,突突突地嘀咕起我更听不懂的朝鲜话来,金花的mama亦是如此,夫妻两人没完没了地叽哩哇啦起来。金花的mama是个医生,家里有各种型号的注射器。与金花在一起玩耍时,有一件事非常让我头疼,每当我要摸抠她的小便时,金花便会借此机会,提出一个使我很难接受的苛刻要求——先给她当病人。“陆陆,你要是当我的病人,让我给你扎针,我就让你摸!”“先摸,后当病人。”“不,你先给我当病人!我先给你扎一针,然后,就让你摸,……”“金花,求求你了,让我先摸一会吧,然后,我一定当你的病人!”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金花的裤子,金花对我的纠缠难以应付,只好顺从地分开她那两条娇嫩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