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没有玻璃全都钉著竹条,像是监狱,屋子里湿乎乎的,到处是一股股霉烂味。夏天走进厕所,大白蛆爬得满地都是,白乎乎一片,恶心死人啦。那个地方的人,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长得那么地黑、那么地瘦,你再看看咱东北的大姑娘,多漂亮,白里透红,细皮嫩rou的。那个地方苗族人多,穿得古里古气的,自己还觉得挺美呢!他们男的和女的对山歌,对上了就到一起睡觉,完事各自回家。第二年还来到老地方相见,如果女的没有抱来孩子,男的就不承认这女的是他的媳妇,他又与别的姑娘对山歌去啦。……““二叔,”我突然问道:“你跟二婶对山歌了么?”“去,去,去,这小子!”“哈——,哈——,哈——,”满屋子的人,顿然轰堂大笑起来,我的苗族二婶绯红著脸,再度低垂下头去。“大侄,”夜晚,我与老姑同被而眠,我正心满意足地摆弄著老姑的小便,老姑挪动一下身体,舒展一下细腿,以方便我的抠插,老姑轻声地哼哼一阵,突然,她转过脸来,悄悄对我说道:“大侄,你敢不敢喊你二婶叫苗子?”“敢,”听到老姑带著怂恿的话语,我打赌似地答道:“敢,”“那,你到是喊啊,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