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啊?”“我刚撒了泡尿!”“尿,”三叔继续疑惑地问道:“这,怎么粘了吧叽的啊!”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漆黑之中,三叔翻起身来,光著膀子骑跨在新三婶的腰身上,大jiba缓缓的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抽拽出来,一支手,轻轻地抹了一把粘乎乎的jiba头,然后,藉著一丝可怜的月光,仔细地察看著:“尿,咋这么粘啊,还有,这粘乎乎的玩意,咋是白色的啊?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那个玩意呐?”“哦,这,”新三婶顿时语塞:“这,这,这,……”……(四十二)“哦,这,这,……,什么,白色的?”新三婶吱不了几声,便呼地坐起身来,拽过三叔粘挂著我那残精的手指,在月光下,像模像样地瞅了瞅:“嗷,原来是这个啊,”新三婶将三叔的手掌一推:“白的,白的,我以为什么呐,吓了我一跳,笨蛋,这是白带,你不懂,”“白——带?”三叔依然满脸的迷茫,慢吞吞地反问道:“白——带?是什么玩意,什么是白带?怎么跟男人的jiba水,一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