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草灼黄的手指,夹著呛人的烟蒂:“学习怎么样啊,还是那么淘气吧,嘿嘿,可到是的!”“小力,”老姑甜甜地冲我笑道:“你三叔有难了,来求你帮忙啦!”“什么,三叔有难了,三叔求我?”我莫名地望著三叔和新三婶:“三叔,你有什么难啊,求我?”“唉,”三叔扔掉了烟蒂,一边用脏兮兮的胶鞋研磨著,一边唉息道:“叔叔有困难了,来求你们家啦!”“三叔,你怎么了?”“他啊,”还没等三叔回答,新三婶插嘴道:“又惹祸了,我们在市场卖rou,来了一个楞头青,见到谁就跟谁找茬,那架式,分明是想他妈的在市场立棍、拔横。你三叔还能让这个,让他欺侮住,以后,这个市场我们还想不想混了,结果,就打了起来,你三叔下手太狠,把这个楞头青给打残了!”“什么,打残了!”我转向三叔,怔怔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