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啊,cao ,就是好,就是享受,可是,我年轻的时候,从没有体验过cao 的乐趣,跟孩子他爹在一起,一点兴致都没有,好像吃饭就是为了拉屎一样,cao ,就是为了生孩子,唉,没意思!”“呵呵,三婶,你可真会比喻啊!”我搬著新三婶的大腿,卖力地顶撞著。新三婶继续讲述道:“也许是命该如此,也许是前世有缘吧,我在麻将桌上认识了你三叔,啊——,”新三婶由衷地感叹一声,脸上流溢著对往昔幸福生活的美好追忆:“那时候的你三叔啊,长得膘肥体壮,五大三粗,那块头,简直能把我家孩子他爹,给装下!我们对面而坐,每次洗牌时,我的手指碰到他的手指,我立刻感觉著,他的手,热乎乎的,而我家那口子,手指凉得像根冰棍!”“呵呵,有意思,继续讲!”我催促道。新三婶清了清嗓子:“我又故意用膝盖顶著他的膝盖,啊,他的腿,是那么粗壮,那么有力,并且,更热,rou墩墩的,磨著我的腿,麻酥酥的!大侄,不怕你见笑,当时,三婶的下边,就湿了!”“哈哈,以后呐,三婶,讲啊,真有趣,我,要来电了!”新三婶麻将结缘的罗曼蒂克史,将我的性欲全然撩拨起来,滚滚jingye,直抵鸡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