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她在郭圣通榻前守到入夜,见她虽然还有些病后的虚弱,但精神气却已经上来了。这才终于在郭圣通的再三劝说下回去歇下,临走前还叮嘱常夏和羽年好生看顾着郭圣通。母亲走后,郭圣通很快也睡着了。这夜她似乎睡得很不安慰,做了一个漫长缠人的梦。但醒来后,却又什么都记不起来。郭圣通呆呆地坐在榻上半响才唤侍女们进来服侍她起身,她总觉得心中似乎多了些什么,这种陌生怪异的感觉叫她隐隐地有些不安。是多了什么呢?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下午时,郭况被母亲从真定王宫接了回来。“姊姊,你怎么不去舅舅家?”他一回来就来寻郭圣通,和她抱怨母亲的蛮横。“我都说了,你不去我就不去,阿母非逼着我去。”母亲怕他知道了跟着着急添乱,都没告诉他,送他去王宫时只说是舅舅同舅母想他了。郭圣通笑笑,冲他招手,逗他道:“舅母又没叫我去。”郭况顽劣淘气,却是聪明得很,半点都不信姊姊的借口,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姊姊你骗人,舅母最喜欢你,怎么可能不叫你?肯定是你不想去。”他撅着嘴的样子可爱极了,逗得郭圣通咯咯笑起来。面对弟弟时,她半点都没有生出像面对母亲和常夏那种久别之感,她想之前的感觉一定是因为病中烧糊涂了。如此想着,郭圣通心中的不安去了不少,能说能笑的,显然是病好了。母亲总算是彻底放下心来,拉着郭圣通念叨说一定是因为父亲保佑她,那莫名其妙的怪烧才能退下去。父亲——一说到父亲,先前温馨欢快的气氛便一滞,母女俩心一时间都沉默下来。母亲很快就另起了话题来打破沉默,她叮嘱郭圣通在大舅母寿辰那天早些起身和她带着弟弟去王宫。郭圣通呐呐应是。母女俩都没有了先前闲聊的心情,母亲很快就起身出去,说是去看看弟弟读书有没有偷懒。郭圣通枯坐了片刻,起身推开窗朝外望去。庭中花架上的迎春花呼呼啦啦全开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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