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那样的境地。大舅虽然绝不会把她当做奇货可居的宝贝,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愿成为大家眼中的异类。所以,她要牢牢地守住这个惊世骇俗的秘密。她应当徐徐图之,找到合理的解释理由后再劝说大舅。这般想着,她便深吸了一口气又转回来慢慢地往飞鸿阁去。蓝天之下,重重宫阙隐没在茂盛葱茏的花木间望也望不到头,赤金的瓦当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悠扬悦耳的丝竹之声随风隐隐传来。来往的宫人侍女面容姣好,仪态优雅,见着她来恭谨地俯身拜下。她轻轻点头,拾阶而上。心下却半是苦涩半是感慨地想,从她生下过的便是这般呼奴唤婢、锦衣玉食的富贵日子,而这样的日子表面上看去似乎还能维持许久许久。是以,她从来不担心以后。但当她猛然发现眼下的富贵安逸就像烈阳下的一层薄冰一晒即融后,她又如何不心焦?如何还能像从前一样做一个不知世事、专心于玩乐的贵女?回到飞鸿阁后,郭况问她是不是走丢了,她也没心思逗他,只是敷衍了两句就坐下玩叶子戏。是心中存着事,哪又还能玩好叶子戏?她牌拿在手里总是忘了出不说,还一直犯低级错误。没一会功夫,就输了一袋子银裸子。刘得看不过眼,抽了她手中的牌。郭圣通还以为走神被发现了,没想到他轻轻一笑,温柔地劝她道:“不舒服就去歇着,看你玩的跟受罪一样,回头我母后又要骂我没照顾你。”郭况也扑过来问她:“姊姊哪不舒服?”他声音稚嫩甜糯,清澈纯净的双眸中满是关切。郭圣通怎么还好意思说自己只是心不在焉,她僵硬地笑了笑:“我没有不舒服……可能是昨晚睡的不好……精神不济……没事……”郭况却不肯就此罢休,他把手里的牌丢下,起身拉她:“姊姊,去睡吧。”见拉不动郭圣通,嘴里就开始嘀咕:“要是病了就得喝那种好苦好苦的药……我每次不喝阿母都骂我……姊姊你不想喝就要听话……”郭况这般人小鬼大的模样逗乐了一阁人,纷纷都说他懂事可爱。郭圣通也笑了,连声说“好”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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