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孙晋炎正在铸剑,先一丝不苟地融化大妖的脊椎骨,再加上灵矿溶液反复锻造。把杂质都锤炼出去之后,本来长达两三米的脊椎骨也终于渐渐缩短成了三尺青锋。青色的灵矿液在洁白的脊椎骨上形成了古朴的剑纹,看起来很朴拙,却蕴含着惊人的精神威慑力。显然,他也正忙着呢。钱安还在打坐入定,表情看起来有点不/太/安/稳。贺园坐在他身后,双拳抵住他的后背,好像正在用自己的灵力帮他疏导经脉。这种方法沈回川并不推荐,但在特殊的时候,也算是一种速成的策略。如果没有足够的经验和耐心,疏导经脉的时候很容易喧宾夺主,导致经脉逆行。所以,双方必须足够信任,彼此毫无疑虑和保留,才能真正成功。每一个人都很忙,而且还是不能随便打扰那种忙,这让沈骄杨多少有些失落——什么?还有一个人在?呵呵,师兄什么的最讨厌了,他才不会让师兄陪他出门逛呢。哼,要是某人又使坏怎么办?就在沈骄杨决定也抱着重剑打坐的时候,眼前突然多了一只铃铛。洁白无瑕的铃铛上,细细的黑色线条勾勒出了白泽的样子,脚踩祥云,憨态可掬。稍微摇一摇,铃铛上的白泽就像是要扑出来似的,生动极了。沈骄杨眨了眨眼睛,顺着捏住铃铛的手,看向弯腰朝着他微笑的柳尽欢,心情格外复杂。很明显,这只看起来像是精致艺术品的铃铛是给他定制的,也非常用心。而且,从铃铛上的灵力波动可以感觉出来,它应该是中品或者上品宝器……按照父亲提过的标准,就算是在修真界,这也是一份相当贵重的礼物了。那么,问题来了,他到底该不该接受这份“求和”的礼物呢?“怎么?不喜欢吗?”柳尽欢又一次摇了摇手里的定魂铃,“这是我炼制出的第一个宝器,而且是上品宝器,很适合你用。就当作我向你赔礼道歉吧,嗯?之前的事是我错了,我不该欺负你的。”沈骄杨沉默了一会儿,用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自家师兄:“你很幼稚,比我幼稚多了。”柳尽欢怔了怔,笑了:“也许是吧。只要是和师父有关的事,我就没有办法理性对待。虽然对你很不公平,但我只能说,我会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或许从他假装自己成熟有担当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只是把幼稚的那一面藏了起来而已。真正成熟的男人,一定会懂得这个恶作剧被揭破之后的结果,也一定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师父质疑责问的境地,但他却一直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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