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再要找个合适的人杀了自己，就很困难了。事实上，那个凡人也不是什么合适的对象。因为位面属性变化，异能者增多，可那些异能者中有能力杀了他的还是少数，至少需要点工具，他们才能伤害到他的身体。

水悦放眼望去，这座城市已经成了空城，所有人都在导弹袭击的时候逃走了，剩下的只是残垣断壁下的尸体和袅袅升起的黑烟，现在则多了涓涓的水声。

水悦决定先离开这里，到海边去亲眼看看情况。他还是放不下自己的改造水世界计划。不能开车，走路太慢，水悦选择先去湖边，一跃跳入湖水中，化身成了人鱼，飞快在水中冲刺。顺游而下，沿着米诺河，他很快就会到达海边。

水悦打算得很好，但游了一段距离后，他心中警铃大作，猛地侧身躲避！

一根长矛擦着他的身体射入河底！

水悦浮上水面，看到了飘在空中的人，顿时就震惊了。

那是个一头金发的混血男人，穿着火红的长袍，对水悦怒目而视。粗大的手掌一招，那根长矛从河水射出，被他重新握在手中，直指水悦。

男人开口说话，是水悦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这简直荒谬！作为有属性加成的神灵，用上帝视角看过严煜仁的经历，水悦几乎掌握了这个位面所有的语言。

奇怪打扮、能飞天的男人，说着奇怪的语言，几个条件叠加在一起，水悦脑海中炸响了一道惊雷。

宗教神话传说！

和那个宗教的历史文物中可有不少壁画、石雕等作品，其中神祇的形象伴随着宗教发展，深入人心。

洛凌能想明白的事情，水悦也想明白了。

长矛再次射来，愤怒的男人继续叫嚣着什么，对着水悦不停攻击。

水悦只能仓皇躲避。他现在这人鱼模样，绝对没办法和对方沟通。他就是想沟通，他也不懂对方所说的语言。这是连那个宗教和各种历史学家都不知道的语言，仅属于神祇的语言。

水悦顺着河流游动，忽然感觉到鱼尾传来一股阻力。他倏地扭身，甩动鱼尾，将拉住自己的东西抽飞。乘机回头一看，水悦就惊讶地发现刚才自己拍飞的东西正在水中碎裂。那是一个鬼魂！

那场空袭！

除了高级灵异位面，其他位面中的凡人死后都不可能迅速变成鬼魂，变成鬼魂也没那么快就能行动。x国境内本来不可能随便哪里就能看到一只鬼，但空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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