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随意挪动,先还好些,不知怎么,刚才话又说不上来了!”――虽说他年纪老大,权仲白不过而立之年,可听其语气,竟是将权仲白当作了自己的师长一辈。权仲白拿起脉来,只是一按,面色便是一变,“这么滑!”他又一按病人胸口,封姑娘痛得一抽,他忙松开手吩咐道,“我的药箱呢?取针来,还有立刻去找些鲜活干净的水蚂蟥来――去太医院要,如没有立刻回冲粹园取。干蚂蟥也找些来,研粉备用。”说着,自己笔不加点已经开出了一个方子,又道,“安宫牛黄丸来两粒,用水化开!”他这时候说任何一句话,都有人立刻照办,权仲白要的针也来了,他选了一针,见封姑娘头顶结了发髻一时竟解不开,便拿起剪子全剪掉了,也不顾一众丫头抽气,自己看准了百会xue,轻轻地刺了一针,又令人,“脱鞋刺涌泉,选粗针,半寸,艾炙。”两位老大夫忙跟着吩咐行事,权仲白又在封姑娘脸部插了几针,封姑娘神态终于安详了一点儿,慢慢地就平躺下来,眼睛才可以睁开,眼珠子吃力地转动着,才要说话,忽然口角又开始流涎水,几个大夫看了都着急,一叠声道,“又不成了!”此时桂皮已经过来,点了艾条开始缠针,权仲白让他们去忙,自己站起来左右一看,见屋内陈设俨然,四处挑着大幅绣件,看来竟是个正经的绣屋,他便问封锦,“按说你这身份地位,她也无须再这样辛苦劳作――”“祖传的手艺,不好丢了。”封锦面色沉重,“再说她家居无事常喊无聊,我就将纤秀坊几间分号给她打理,让她多少有些事做,也能练练手艺。”多么风轻云淡的人,当此也不禁懊恼得扇了自己一个嘴巴,“没想到就是在刺绣的时候出了事!”权仲白唔了一声,他又回到病人身边,竟蹲身下来,从封姑娘的角度跟着看出去,只见越过几个大夫头顶,正能见到一张绣屏,他便道,“把所有绣屏全都揭了!”一边说,一边自己起身解了封姑娘正正能看到的那一张,众人登时一拥而上,没多久屋内就宽敞了不少,此时艾炙已毕,权仲白亲自退针――这一回,封姑娘缓过来了。接下来自然是熬药灌药,又口服牛黄丸水挑的干蚂蟥粉,封锦跪在meimei身边,一边低声宽慰她,一边又要去握meimei的手,这都为权仲白喝住,“不要动她,今后七天内,她只能躺在这儿,决不能轻易搬动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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