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真说不准!娘娘要是没有生病,以她城府,自然不会为此无益之事。可现在真是说不清了,她素来忌恨封锦,多少也是有些风声传出来的……”这复杂纷乱,看似半分线索都无的局势,被权夫人分析得是丝丝入扣,良国公半坐起身子,似笑非笑地考妻子,“焦氏和季青出的主意,相差仿佛。也的确都很老辣,照你看,这件事该如何处置为好?真个是按兵不动,以观后效?”“总不至于还要扶植淑妃吧?”权夫人反问了丈夫一句,“这种时候,多做多错,动静太大了,封子绣那边也容易生出想法来,就当作不知道,让他去发挥,反正结果如何,都只会对婷娘有利——她现在应该也上路过来了吧?老太太昨儿还问我呢。”“在路上了。”良国公点了点头,“那就按孩子们的意思去办!要依着我,再动弹一点儿也还是好的,起码孙家不做些临死挣扎,局面就还不够热闹……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是做不知道为好。免得仲白和焦氏离心,那就得不偿失。”“怕是要离心也难!”权夫人不由笑道,“那天那一闹,我看闹得好。你还不知道仲白的性子?盛怒之中还记得招呼焦氏一声,可见多少是将她当成自己人来待了,真要不得他的心,他睬她都懒!焦氏手腕又高,等孩子落地,看他不被她调得团团乱转——”她舒心地叹了口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