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心来了。“毕竟是有妻有子的人了,孩子的第一个冬天是最重要的,他从外头回来,就进立雪院去看歪哥。半点都没有静极思动的样子,我问了焦氏几次,也说没有什么异动,一切都还和往常一样,就是心情是要比从前更低落。”太夫人也不免喟叹,“这孩子真是像足了生母,心热得烫人,却偏偏,选了这最是让人心冷的行当……”她顿了顿,又问,“达家最近,有和他联系吗?”“你也知道,达家的男人们,现在就剩一个侯爷还算是嫡系了,余下的嫡子、嫡孙们,全都回东北去韬光隐晦,侯爷自己又是个提不起来的,他们家夫人似乎也回老家去了。京里剩的人并不多,他们明面上和仲白来往是不多的,私底下有什么联系,可真的就不知道了。”权夫人有点无奈,“仲白随常带在身边的几个小厮,嘴巴都严得很,亲妈也问不出什么来。不过,他最近忙得很,封家那位大姑娘,病情似乎有些反复,光是封家就请他过去了几次。还有宫里,太子又犯病了……”“唉,从皇上到东宫,没一个不是三灾八难的病秧子。”太夫人也免不得叹了口气,她的注意力转开了,“也是从母亲身体根子上就不好,两个人都不好,还能生出什么好儿子来。”她犹豫了一下,便道,“既然府里的事,焦氏已经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