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座甲一号渐渐地亮起了灯火一样……这世上谁人不渴望有人陪伴?尤其对他来说,即使只是一句暧昧的承诺,尚未有任何肯定应许,只是这么一点不再孤单的可能,都令他——“绝对的安全、绝对的自由。”他勉力维持着冷静,“其实也就意味着绝对的权力,你是想,我们独立出去,另立一府。我设法谋求一个爵位,传承到歪哥身上?”“这又有何不可。”清蕙说,“当然,这仍是比国公位要危险得多了,可现在对我来说,那个国公位却比什么都更危险。一条路走不通,当然要换另一条路走,你以为我是明知悬崖也要往下跳的人吗?”正是因为事关重大,权仲白才更谨慎,他压低了声音,慢慢地说,“你知不知道,一旦你有此安排,长辈们会比痛恨我更痛恨你,他们娶你进门,就是为了节制我、约束我,为了将我牢牢地套上笼嘴。万一独立失败,此事不成,你在权家的地位,会比任何人都要尴尬……想要再得他们的青眼,那就难了。”“第一,我没有说我已经同意另立一府的想法。”清蕙又有点‘俗’起来,“第二,你难道不认识我焦清蕙?如果我不执着于国公位……他们喜欢不喜欢我,关我什么事?权仲白,你难道以为我会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她又有点看不起他、嫌他愚笨的调调了。“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懂得带眼识人!”权仲白真是笑到眼泪都出来了,他自然而然,轻轻地搂过清蕙的肩膀,“好,算我不好……我也没有想到,腊月那桩事,对你的刺激这么大。”今日种种,其实都完全没有想到,也不知是前段时间风风雨雨后,对焦清蕙的刺激达到了顶点,使她有一个顿悟式的突破,还是她已经酝酿了许久,早准备在今日和他谈开。可不论如何,这进展都极为理想,也使得权仲白终于愿意问出他横亘心头多时的疑惑:在这种时候,他不用担心焦清蕙会虚言搪塞了。“我一早就觉得奇怪,”他密切地观察着清蕙,“就连你姨娘也都问我,在权家,你是否遭遇过更多生死一线的危机,她说你非常紧绷、非常疲倦、非常害怕,说你……”他跳过了三姨娘的话:‘清蕙从小就强,处处都要压人一头。可我是她生母,我心里很清楚,比起处处顺着她、处处为她光芒所掩的人,她更希望有一个人能处处将她压住,处处为她安排妥当。任何一个人都愿为人呵护,难道我女儿就能例外?只是她从小就很会掩饰,她不能不掩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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