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是真有此事,少夫人可务必要知会我们一声,怎么说那都得从中玉成此事。就是花上百万两银子,那也是在所不惜。”他越说越觉得可行,一扭头,迫不及待就和李总柜商量,“柜爷,这可得仔细打听打听了,若真有这么一说,我们手里也还有几个大人是可以就此说几句话的,这钱粮的事归户部管――按朝廷惯例,宗人府得插一手吧,连公公那里要不要打听打听?盛源一旦官营,那岂不是美得很!不出四年,肯定做塌!俺们一点心不cao,看着他起朱楼,看着他渠家蚀棺材本――真乃人生一大乐事也!”竟是拽起了半文不白的戏文腔,最后几句话,那是唱出来的……蕙娘把他发自真心的兴奋和喜悦看在眼里,不禁逸出一线微笑,却为乔二爷注意到了,他问蕙娘,“老侄女怎么看,的确如把盛源推成官营,我们也就不必动用台面下的手段,倒是大家省事,也免得要再费手脚,遮掩行迹了。”再费手脚、遮掩形迹这轻飘飘的八个字里,蕴含的刀光剑影、权钱交易,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蕙娘笑容一收,摇头淡淡道,“我也还是这么看,祖父说得对,从先帝年间到现在,三十年间,大秦官场,那是从上往下烂了个透。任何好东西一旦官营,只能全毁。盛源官营的那一天,就是各大储户外逃的一刻,谁也不会和官府做生意的,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