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城,便被贵衙门的人看做凶嫌。死的是行院内妓.女?被谁所杀?”他竟自顾自地问起案情来,陆芳不动声色答道:“因命案非同小可,底下人有些紧张过度也是有的。死的正是楼中妓人,目测是被乱刀刺中要害兼失血过多而死,正在追查凶手何人,公子对这个也有兴趣?”袁恕己不动声色地看一眼屋内,却见十八子直直地站在小丽花的尸首之前,却并不似仵作般仔细验尸,倒像是忌惮似的,不肯往那尸首靠近一步。袁恕己越发冷笑:“这孩子就是贵衙的仵作?”陆芳道:“本衙历来并无特设仵作职位,阿弦历来能干,所以暂时顶替此差。”唐之吏治虽大体沿袭隋朝,文武官员一应俱全,但是底下一些琐碎官吏,却是三五不全,比如验官之职,一是因为差使卑贱肮脏,二来无人精通,从隋朝开始便零散不成气候,到了唐,也仍欠缺,各地府衙里,若是个能干严谨的官吏,或许会自主配一个验官,其他的多数都是捕快顺便担当而已。袁恕己也明白此点,双眸眯起看了一眼兀自站立未动的十八子:“可是,让一个未曾弱冠的孩子来担当,未免有些儿戏。”陆芳虽不曾发作,他身后几个公差却因不知袁恕己来历,大为不忿,已经有人喝问道:“你说什么?”正在此刻,里头的十八子陡然转身,灯影中脸色惨白,一言不发地往外急行。袁恕己忽然发现十八子的脸颊上有道淤青,先前外头夜如浓墨,竟未曾留意,此时不经意一个照面,才看得分明起来。他挑了挑眉,又复仔细将少年从头到尾看了一眼,见他双手握拳垂在腰间,手背上赫然竟也有一处未曾愈合的伤。这少年看来十分机灵,如何竟似遍体鳞伤?才认识不多时,竟觉着这少年遍身谜雾,叫人浮想联翩,猜测不透。袁恕己正皱眉,忽听陆芳道:“怎么样?”十八子目光闪烁:“有……一个姓王的客人。”陆芳眼睛一亮:“姓王的客人可是凶手?”十八子默默道:“将这人拿住审一审就知道了。”袁恕己冷眼旁观,见十八子神情恍惚,陆芳却如获至宝,他大为意外之余,更加不快,觉着此地的官吏实在是荒唐的可以。此刻楼下楼上有许多人聚拢过来,袁恕己见十八子又要走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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