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会提王甯安,你觉着他可会招供?”阿弦道:“此人老jian巨猾,何况如今又无任何证供,连翘所说,只是捕风捉影,除非小丽花姐弟……”袁恕己道:“可惜一个死,一个下落不明。”阿弦听他语气有异,抬头却见袁恕己目光灼灼:“方才连翘说那血字她写了后又拭去了,你又如何能看见?”阿弦早料到他会问这宗:“她大概是没擦干净,留了一个角。”以连翘的行事,怎么会不留神留下一个角?再者说……“呸,”袁恕己忍无可忍:“好一张随机应变的油嘴!你自个儿想想,只在这血字上头,你换了几种说法了?”阿弦眨了眨眼,顾左右而言他:“大人若是没别的事,小人也该告退了。”但如果连翘将血字擦拭的干干净净,阿弦到底是怎么一眼就看出姓王的有嫌疑的?总不会是信口胡猜,一语中的?可袁恕己竟有种不敢去深究的忌惮之意,深看她片刻:“今日我派人跟踪,拿了连翘,你可恼恨不平?”阿弦低着头:“小人怎么敢。”袁恕己哼道:“你不敢最好,我也不过是想快些破案罢了,只是我有一种预感,那孩子只怕凶多吉少了。”因夜深,便等明日再提审王甯安。阿弦往回的时候,已是子时过半。玄影一早就在府衙门口的石狮子底下趴守着,见她露面,才精神抖擞地跳起来迎接。一人一狗往回而行,不多时,将过一条窄巷的时候,玄影忽然呲牙,扭头冲着巷子里吠了一声。阿弦瞥见,不由加快脚步,想要急离开这里,然而才走出四五步,却复停了下来。她垂首站在原地,半晌,忽然下定决心一样,缓缓抬手,抚上原本被蒙住的右眼。癖好正如夜审连翘后,阿弦跟袁恕己两人说过的,次日再审王甯安,情形果然如同所料。这日早上,袁恕己晨起,处理了两份公务,忽地外间来人报说,本地的几位士绅,在门上投了名刺,说是因新刺史到任,故而前来谒见。袁恕己并不喜欢应酬,何况正是有事,故而只叫人收了名刺,说公务缠身,改日再同各位父老相见。才命人去辞,吴成进来,在袁恕己耳畔低语两句,道:“方才我在外头,门上有人无意中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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