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为何立刻就要离开?”袁恕己淡看他一眼:“你想说什么?”县令咬了咬牙:“人命关天,且是灭门的惨案,大人很该全力以赴解决案情,将真凶缉拿归案以慰钱先生在天之灵,为什么为了一个、一个……”阿弦虽然打扮的类似“不修边幅”,可毕竟脸儿在那里,细看之下,用一个“清秀”都不足以形容,其实是极清丽出色的容貌,县令本来还没什么别的想法儿,然而从在驿馆里看袁恕己对阿弦的举止“关爱有加”,到此刻的“公然暧昧”,因此无可忍。袁恕己脸色有些阴沉:“为了一个什么?”石县令官职虽微,胆子却大,张口道:“一个娈……”话未说完,就听左永溟喝道:“住口!”而与此同时,是阿弦道:“那不是少夫人的尸首,那是太夫人。”这一句话,却是带着压抑的颤音。石县令一愣,继而气愤地说道:“你又在凭空臆造!误导众人!”袁恕己见他冥顽不灵,不禁也生了几分怒意:“你……”忽然阿弦的手在他手臂上一握,袁恕己停口,低头看向她。阿弦深深呼吸,然后抬起头来,她转身仍看向厅内,道:“那的确是钱太夫人,她的腕上是一双黄金雕花嵌翡翠的如意云头镯,是少夫人孝敬她七十大寿的。”捕头跟石县令微微色变——他们的确在尸首上发现了黄金镯子,当时上头的翡翠已经给烧得看不出本色,只依稀从这黄金的样式、以及跟钱公子挨在一起的原因才判断是少夫人。县令道:“你如何知道?”捕头却忍不住问:“那么少夫人呢?”阿弦回头,原本堂下有一张极大的桌子在中间儿,这会已经只剩下了半边塌在那里,按照捕头所说,当时是钱夫人跟太夫人,阿弦道:“在这里。”捕头问:“你有什么证据?”阿弦紧闭双唇。石县令道:“如何,编不下去了么?”袁恕己怒道:“你住口!”石县令浑然不惧,反而冷笑。阿弦低下头:“她右边耳垂上有伤。”捕头跟石知县一脸懵懂,知县才要说话,旁边仵作战战兢兢道:“这个、这个你怎么知道的?”原来因此是大案,仵作不敢偷懒,每一具尸首都曾仔细查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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