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骆云一僵,此刻他已经有些混沌的大脑终于划过一道清醒的神智,立刻明白了自己身体的异常和这女人脱不开干系,再联想到她现在的动作,目的是什么显而易见。“呵,你以为这样就能爬上我的床?”骆云冷笑一声:“靠着下药才能把自己身体送过来,不觉得很下贱吗?”风久终于忍不住,嗤笑一声:“有一点需要纠正一下,我的总裁大人。”她的手从腰部向上,在男人绷紧的身躯上沿着最敏感的脊柱一直摸到后颈,像捏猫咪一样捏住那块软rou:“床我来出,你只需要乖乖被我cao就好了。”说罢手下不轻不重地一捻,满意地听到男人抑制不住的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