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现在都还好吗?说着,眼里就泛起了光亮。仇记顿首道,二叔,这话,该是仇记问候您才对。记儿年轻少壮,倒是二叔您,这几年身子还好吧。还好,还好。樵夫微微点着头,看着仇记,嘴里回道。二叔,二婶也还好吗?仇记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扶着樵夫从村口处往回走了有一段路了。也好。就是忍不住老是念叨着你。樵夫说着推开了篱笆门,冲着屋子里喊道,老婆子,快出来,你看谁回来了。话音落下没一会儿,从屋门里转出一位老妇人,朝篱笆院门处眺望着,嘴里问道,谁呀?是记儿啊。樵夫一边回应着,一边拉起仇记的手,来到妇人身边,你早晚念叨着的记儿回来了呀。妇人一听“记儿”这两个字,登时手就颤了起来,待到仇记来到近前,一边欣喜地上下打量着,一边不停地重复道,回来好,回来好啊。。。。。。仇记忙上前扶住妇人,二婶,仇记这些年一直忙于研习法学和诗书礼仪,身在巨府,心里最为惦挂的就是您和二叔啊。这孩子,就是这张嘴甜。妇人听仇记说完,笑着回了句。可这话又说回来了,年轻人都是要有个志向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是“好男儿志在四方,岂能窝在家中一偶?”就比如母鸡孵出的鸡崽,小时候自然是要呆在母鸡身边的,长大后就应该从翅膀下钻出来,独自去闯荡,另立门户,孵育后代。樵夫在一旁听了,说道,老婆子,你这说的都哪跟哪啊,记儿就是记儿,咋又和母鸡扯到一块去了?我这只是打个比方,万物一个理。妇人扭过头来看了樵夫一眼,不服气地说道。二叔,二婶说的没错,万物一个理。小中见大,句句实情。仇记在一旁打圆道。还是记儿和我这老婆子一条心,你这老头子,没事就跟我斗嘴能找着得你。好好好,算我多嘴。哎,你别老让记儿在门口这儿站着啊,快让记儿到屋里坐。樵夫说着,伸出手来打算扶着仇记往屋里走,妇人朝着樵夫伸出的手打了一下,自己扶着仇记边往屋里走边问道,记儿,二婶听说你前几年被冠名法神了?这事可是真的?恩,是真的。我就说嘛,仇记这孩子,将来肯定错不了;你看,应了我的话了不是?你啥都知道,你未卜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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