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观探望她。众人没有深究,自从太平公主的婚宴过后,永安真师一病不起,再没有在公开场合露面过,无法参加狩猎,也是正常的。赵观音却觉得不对劲,圣人、相王、太平公主和永安真师感情深厚,她病了,这三个人怎么一点不见担心忧愁?她的母亲,常乐大长公主卧在帐中榻上,抬起眼帘,讽笑道:“未出阁的小娘子,碰到那种事,还敢出门见人吗?”赵观音一阵心悸,眼皮跳了两下。帐外,一名衣衫凌乱、满身浴血的甲士跌跌撞撞冲进歌舞升平的广场,倒在锦绣绒毯上。舞伎们发出刺耳的尖叫,狼狈奔逃。席间众臣骤然变色,哐哐数声,金杯银碗跌落一地。作者有话要说: 乐器参考第章一百一十四“阿娘!”赵观音疾步奔至软榻前,挥退帐中侍女,焦急道:“你答应过我,不会再为难永安真师的!”常乐大长公主手里拈着一枚紫葡萄,冷哼一声,漫不经心道:“我可没为难她,她得罪的人太多了,连我们这些知情的都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相王能查得出来?查出来也和我不相干,我看他能拿出什么证据。”帐外的喧闹声越来越近,赵观音心急如焚,“阿娘糊涂!相王根本不需要证据!您忘了公主府死得不明不白的那些家奴吗?”等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