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们寻找下一任主人,你要是真的想种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采一些。”他顿了顿,凝视着袁宁,“不过只能你自己进去,能采到多少得靠你自己。”袁宁眼睛亮晶晶:“真的可以吗?”廉先生点头,转头和章修严说了几句话,领着袁宁进了一间花房。栾嘉没法跟着,忍不住嘀咕:“怎么感觉神神秘秘的!只能让宁宁自己进去啊,我也想去!”廉先生也没跟进去。他又转了回来,朝栾嘉三人笑了笑,说道:“到前面的石桌边吃些点心吧,也喝点茶暖暖身体。”章修严礼貌地道谢:“多谢了。”廉先生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章修严。这人原本是六亲不近的煞星命,一生荣显不尽,只是要忍耐身居高位的无边寂寞。可如今一看,章修严虽还是那不近人情的面相,那煞星命却已经破了。想到刚才那通明透亮的孩子,廉先生说:“那孩子是个福星,就是亲缘薄了些,你们若是真喜欢他就待他好一些。”栾嘉惊奇不已:“廉先生还会看面相吗?我的面相怎么样?”廉先生说:“面相不是恒定的,会随着人的际遇而改变。”比如栾嘉原本与章修严相像,只是章修严是贵运,栾嘉是富运,都是别人求之不得的。不过日子到底过得如何,只能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如果一生都不曾遇到过那些令人眷恋甚至迷恋的东西,应该也不会觉得痛苦或遗憾吧。栾嘉对这个也不太执着,他悄悄抓住了霍森的手,笑嘻嘻地问廉先生:“那比起以前我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廉先生淡淡笑道:“你自己心里应该有答案。”“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