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栾嘉一路上十分妥帖周全,简直让袁宁都有些刮目相看。栾嘉母亲是他外祖父最疼爱的女儿,外祖父送给他母亲的牧场离外祖家很近,只有半小时车程。八月开始,葡萄就陆续成熟了。牧场里带着的葡萄园占地辽阔,一入门就是两株最为古老的葡萄树,它们已经活了超过100年,树冠覆盖面积接近一英亩,沁凉的树荫之下工人正忙碌着把一筐筐葡萄往酒庄那边运。葡萄园这边没有机械化cao作,从种植、浇灌、采摘、处理、酿制,全都是最基础的人力劳动,在人力资源珍贵无比的西欧无疑是一种奢侈。袁宁仰头看着老葡萄树上结着的一串串葡萄。有些葡萄覆着层淡淡的白霜,只隐隐能瞧见它美丽丰腴的性状,有些却晶莹透亮,在阳光照耀下像一颗颗耀眼的红宝石。酒庄的老管家有着敦厚的身材和红红的酒槽鼻子,他面上带着笑,乐呵呵地迎了上来,对袁宁和栾嘉说起今年的丰收:“今年的阳光是这五十年来最好的,葡萄们长得很好。”他提起一串红艳艳的葡萄,让袁宁和栾嘉欣赏它流光炫目的色泽与饱满圆润的颗粒,“今年我们这边出产的葡萄酒一定会非常棒!嘉,你和你的朋友要一起来旁观酿酒的过程吗?相信我,你们是在见证历史!”栾嘉欣然答应,拉着袁宁去看老管家指挥酿酒师们工作。一筐筐的葡萄被送到酒庄,新鲜的葡萄圆挺无比,直接放在筐里运输也不会磕坏。酿酒师们整齐划一地处理葡萄、准备酿制。袁宁对这座老酒庄的酿制流程非常感兴趣,目不转睛地看了一遍,又和栾嘉一起动手试着酿制了一小批,准备以后当礼物送人。自己酿的虽然不是什么名酒,但胜在心意足。一番捣腾下来,他